“程子同,你那时候为什么总是针对我?”她问。 “媛儿,”他两只手打开,堵住车门,俊眸紧盯着她,“为什么躲我?”
“是输液管针头掉了。”她松了一口气,朗声说道。 她愣了一下,然后毫不谦虚的说:“我当然会是。”
这个惊讶和愤怒,是不是特意表演给符媛儿看的? 妈妈来这里掺和,非但一团乱还容易显得她做贼心虚。
说着,他跨上前一步,俊脸又到了她面前。 “妈!”她诧异的唤了一声。
程子同将毛巾拿过来,“我来擦。” 子吟气闷的在沙发上坐下。